许是真的累了,一夜到天明。等醒来了,她揉揉惺忪的睡眼,摸着手机想看时间,然后,两则短信映入眼帘:
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他又低头亲她,声音带着愉悦:前所未有的理智!
沈宴州抱紧她,有点珍惜的意味,喃喃道:也本该早就领证的,但每次去领证时,你就睡觉,像贪睡的小猪,等你两三个小时也不醒。就这么错过了好几次的机会,也难为你不记得。
沈景明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,声音透着点威吓:别闹腾,晚晚,为了孩子着想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她喊着他的名字,手里是蓝色的薰衣草花束,面上是幸福的笑。
女人都是感性动物,希望被感动,被热烈追求。
常治忙低头道歉:小姐,不好意思,我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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